这一趋势在生命与健康科学领域尤为明显,因为这两个领域的博士毕业人数最多。2017年,在这些博士当中,只有23%的人在学术界拥有终身职位,相比1997年下降了10%。而在数学和计算机科学领域的降幅更大,在学术领域就业的比例从49%降到33%。这两个领域20年来的变化超过了心理学和社会科学领域(从35%到30%)、工程学领域(从23%到16%)以及物理学和地球科学领域(从22%到19%)的变化。
不断变化的职业生涯
博士学位授予人数
研究科学劳动力的GeorgiaStateUniversity劳动经济学家PaulaStephan说,这些数字低估了当今学术界对求职者的影响。这是因为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的数据涵盖了所有在美国接受教育,年龄低于76岁,且有全职工作的博士。加利福尼亚州旧金山市非营利组织FutureofResearch的执行董事PaulaStephan说,新加入的博士不太可能获得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终身职位。GaryMcDowell补充道:“我们所处的体系中,许多非常聪明的人将获得教职,同时也有许多非常聪明的人却没有得到教职。”
一些大学开始通过收集他们自己的博士就业数据来应对这一现实。不同机构的毕业生可能会有很大差异。这种更细致的数据可以帮助大学改进当前学生的培养并指导潜在的求职者。例如,当加利福尼亚大学旧金山分校(UCSF)发现其许多毕业生在生物技术公司工作时,学校开始通过提供实习、交流和其他实践活动让学生更早地接触这些工作。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研究生院院长ElizabethWatkins说。她说,“我们应该为未来的学生提供透明度。这是广告界的真理“
Watkins是“下一代生命科学联盟”(CoalitionforNextGenerationLifescience)的联合领导人。该联盟是一个致力于收集和传播博士和博士后数据的组织,执行2017年统一认可的标准。到目前为止,这10家创办机构已经在网上发布了有关博士们职业成就的数据。(尽管该联盟名为生命科学联盟,但它也追踪生命科学以外的职业)。另有25家机构将在明年年底前公布他们的数据,其中包括博士后职业生涯的数据。
“这是一个巨大的第一步,巨大的”Stephan说,他没有参与联盟,但几十年来一直倡导这样一个数据收集的计划。“这已经晚了25年,但它太棒了。”
McDowell也十分赞同,机构层面的数据可能对许多早期职业人士来说非常有启发性。在学术界,你身边总是围绕着那些成为学者的人,但你永远不会看到离开的人,所以很难理解这些学者有多少人。
多伦多大学医学研究所的专业发展和校友参与主任ReinhartReithmeier说,这些数据也可以作为教师的“现实检查”,他们仍然认为终身职位是当今学员的标准途径。加拿大。他领导了一项收集博士数据的类似举措。他和他的同事在1月份在PLOSONE上发表了他所在机构的受助人。
加拿大多伦多大学医学科学研究所(UniversityofToronto'sInstituteofMedicalScience)专业发展和校友参与主任ReinhartReithmeier表示,这些数据还可以作为教员的“现实检验”,否则他们仍然认为终身职位是当今学员的标准路径。他带头发起了一项类似的行动,收集他所在机构的博士毕业生的数据。他和同事们于今年1月在《PLOSONE》上发表了这一研究成果。
鉴于年轻学者很少获得终身职位,很明显传统的学徒制模式正如Reithmeier所描述的那样-“我是一位成功的科学家;他说,只要做我做的事情,你就会成功,“-过时了。”他现在为研究生教授专业发展课程-帮助他们培养可转移的技能,如沟通,并为他们提供搜索和申请工作的技巧。
考虑到年轻学者很少获得终身教职,很明显,如Reithmeier描述的传统的教学模式——“我是一位成功的科学家,只要做我做过的事情,你就会成功”已经过时了。现在,他为研究生教授一门专业发展课程,帮助他们发展可转移的技能,比如沟通能力,并为他们寻找和申请工作提供建议。
康奈尔大学研究生院院长BarbaraKnuth也是该联盟的创始成员之一,他注意到一些教师对指导那些不想追求学术职业道路的学生并不感兴趣。她称这种态度是一种“有害的文化问题”,但表示这些教师主要指那些没有看到近期毕业生的数据。
Watkins现在正在努力说服更多大学收集类似的数据,为了鼓励这些学校,她和她的同事为其他学校制作了一个“工具包”,并在上个月将其发布在一个服务器上。“我们希望人们可以从我们过去的失误和错误中吸取教训,”她说。“我们越了解学生未来发展的方向,就越能想到我们能否为他们的职业生涯做好准备。”